的名声,他若是活着,难免有人诬永平侯府通匪。虽说你和当今太后把?持朝政,但也不是没有政敌吧?”
祁令瞻态度坚定:“这些都是后话,我要见?他。”
他说愿意孤身前往,谢愈思索后答应了这件事,带他前往安置祁仲沂的小别?院。
因流落在外,不比在侯府时养尊处优,祁仲沂瞧着比从前清癯许多,目光却更温和,身着粗布麻衣,正坐在屋前的台阶上费力地读一本书。
他抬头看见?祁令瞻,目光里流露出疑惑的意味。
“这位是你的……”
谢愈话音一顿,不知是否该透露祁令瞻的身份,却见?祁令瞻向祁仲沂深深一揖,直截了当道:“父亲,母亲尚等你回家。”
祁仲沂手中的书落在地上。
他紧紧盯着祁令瞻的脸,觉得似乎有一种?熟悉,然而想得深了,只觉脑中生出一阵深深的刺痛感。他撑身站起来?,想走近些瞧,未料脚下一踉跄,祁令瞻快速上前两步,扶住了他。
谢愈从旁解释道:“自他苏醒后一直是这样,一想多了就头疼……先进屋吧,慢慢聊。”
祁令瞻与祁仲沂聊了半个多时辰,询问他一路上的经历,方知他当初跳崖不仅伤到?了脑袋,还摔断了腿。如今他的腿已经养得差不多了,若是不疾跑,慢慢走路时也与常人无异。
祁令瞻心情复杂地离开了小院,临走之?前对谢愈说会?请宫里的太医来?给祁仲沂看病。
“这倒不着急,”谢愈说,“比这更重要的,是你要想好如何与令堂和太后交代,之?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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