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就怎样,她一时没想好,祁令瞻低头在她耳边道:“砍了我的手?脚,挖了我的眼睛,把我埋在你寝殿正对的花坛里,叫我日夜只能?朝着你、望着你。”
照微闻言倒吸了一口冷气,“这是?折磨你呢还是?折磨我呢?”
祁令瞻道:“这是?罪有应得,总之也是?我应得的。”
某些绮艳而扭曲的心情堪堪露出一点端倪,便被他迅速收回。他怕吓到?照微,止住了话头,将?酒樽端给她,与她同饮合卺。
饮过酒后,沐浴更?衣,这回照微披着祁令瞻的中衣从盥室里走出来,发梢的水珠滴了一路,她一边揽发一边抱怨他:“你有时间吩咐平彦打热水,怎么就没时间去帮我取身中衣来?”
祁令瞻接过帕子帮她擦头发,发间的水珠洇透棉帕,将?他掌心也浸得湿润。
他说?:“我怕他知道了真相,会吓着他。”
照微问:“眼下难道还能?瞒得住么?”
祁令瞻道:“至少?今夜我不想听他聒噪。”
擦干了头发,见她双脚晾得发凉,祁令瞻直接将?她抱起来放在床帐中,抬手?扯落青帐,将?灯烛的光影隔在帐外,只留一线空隙,隐隐能?望见跳跃的红烛影子。
这会儿祁令瞻不说?话了,只轻轻掰过照微的下颌,让她看着他。
她看见祁令瞻抬起手?,解开手?衣腕部的暗扣,将?薄如蝉翼的一层手?衣褪下,露出莹白如玉的手?掌。
那手?指细长,骨节分明,色如银雕玉塑,蔓延着清晰可见的青筋,因长年不见日光,白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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