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部正忙着修补钱塘的河堤,你开口就要十?条战船,三司一年结余不?过八百万,你要占去五百万。”
杜思逐冷笑道:“这是朝廷欠我们的,凭什么你们文官就能在永京夜夜笙歌,我们武将就要吃风咽沙?我们在外卖命,到头来还要受你们轻视,凭什么?”
“你们武将,我们文官,分得倒是清楚。”
祁令瞻声音微冷地质问道:“那你又将太后置于何地,是应该向你们赔罪的文官阵营,还是应当为了你们的私欲,与?满朝文臣辛苦相抗的武官阵营?”
杜思逐闻言怔然许久,辩解道:“我向朝廷要这些,也是娘娘准允的,并不?全是为了私欲。”
“有六分为自己人谋利,三分为国家谋安,只?有一分考虑到太后娘娘。你可知她应下此事,在朝上要担多大的压力?”
祁令瞻嘴角轻轻牵起,面?上现出几分嘲讽的神?色,压低了声音,“亏你敢称与?她青梅竹马,敢标榜对她忠心不?贰,倘若你对她的心只?是充满这番利用,未免也太上不?得台面?……太贱了些。”
仿佛被?人当面?甩了一记耳光,杜思逐气得当场跳脚,一把抓住祁令瞻的袍领,咬牙道:“你凭什么这样?轻贱我对她的心意?”
“于公,我是你的上司,于私,我是她的兄长?。”
祁令瞻垂目一瞥,“松手。”
“兄长??天底下有你这般兄长?么?这不?过是你肆意亲近她的壳子,是你遮掩心中私欲的遮羞布罢了。”
杜思逐冷笑了一声,“若非十?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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