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子对她说,“薛序邻给皇上讲了?这么久的经筵,皇上又听进去了?多少?你想抬举薛序邻,有?许多其他的办法,哪怕是让他值宿宫中待召,也胜过拿教谕天子一事为他作筏。”
这话照微却听不明白了?,“什么叫为薛序邻作筏?兄长的意思是,陛下有?今日之举,乃是本宫抬举薛序邻之故?”
祁令瞻道:“我并无此意。”
照微端坐钿花圈椅中,冷然不语,嘴角紧紧绷着,因?无奈与?气极之故,眼尾浅浅泛红。
这是心中委屈,却又僵着不肯对人言的表现。
见?此,祁令瞻心中叹息,缓步走到?她身后?,掌心轻轻落在她肩头。
隔着手衣和一层质地柔软的蜀锦,彼此皆出?于私心,悄悄感知着对方的温度。
最终是祁令瞻先?泄了?气,低声说道:“你若真非他不可,此事也不是万不可行,只是要从长计议。否则你贸然将他推到?极高处,虽是出?于爱重之心,却容易登高跌重,落入姚党的攻讦。只是你……真的非他不可么?”
照微仰面看他,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因?隐秘的情?愫而?显出?难得的温柔。
“哥哥。”
她偏头靠在他胳膊上,侧脸贴着他的手背,凤钗垂落的流苏拂过他,刮起一层密密的痒。
她的目光越过绣屏,望向飞檐上的琉璃鸱吻,内心却全神贯注于此刻难得的亲密,如澄清泥沙的溪水,渐渐变得明澈。
她说:“我并非一定要推薛序邻做太傅,但你一定要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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