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枝尚未盛开便被剪下供奉御前的春榴花,渴望雨露、蜂蝶,并不是她的错。
他此时去见?她,能对她说什么?
质问?她是否贞心有?失、斥责她对薛序邻的越轨情?感,还是假公济私,实则宣泄自己怅然若失的惶恐和爱而?不得的妒忌?
这二?者,他皆没有?资格,因?为他是照微的哥哥,是亲手将照微推进寂寞宫苑的人。
祁令瞻捧着那方李超墨,寂寂归府。
照微将他的话放在了?心上,某日得闲,突然闯入李遂的卧房,借关心起居之名四下翻找,从床底的暗格里翻出?了?一摞来路不正的话本。
话本没有?书坊的刻印,是经人手抄录,其中内容不堪卒读,或是怪力乱神的诡谈,或是教唆杀人放火、□□取乐之道的恶书。
照微坐在圈椅中慢慢翻看,脚边战战兢兢跪了?一群内侍,她翻罢冷笑?了?两声,看向王化吉。
“你说陛下夜读,手不释卷,读的就是这些东西?”
王化吉紧张地额头生?汗,悄悄抬眼看向屏息罚站在一旁的武炎帝李遂。
照微冷声道:“既然不说,先?拖出?去打五十鞭,打到?他愿意说为之。”
“母后?!”李遂不忍,忙开口为他求情?,“王先?生?并不知情?,母后?就饶了?王先?生?吧!”
照微自幼是气人的那个,活了?近二?十年,第一回 尝到?了?恨铁不成钢的滋味。
她将李遂叫至身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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