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衣服的名义,又在?他发间?、后领、靴后发现了几颗新鲜的苍耳。
一次尚能说是巧合,两?次就不能再自欺欺人了。
容汀兰终于在?心中坐实了那个荒诞的猜测:她的弟弟没有死,而他的下落,与她的丈夫有关。
祁仲沂捧起她的脸,关心道:“哪里不舒服,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我……”容汀兰压抑着心里的忐忑,吞咽下喉中的颤抖,努力平静地说道:“没什么,还在?想钱币的事。”
祁仲沂安慰她说:“我请朋友帮你周转了两?千吊,半个月内就能送来救急。你先发给那些急等着用钱的伙计,那些不着急用钱的,让他们再等一个月,到?时候连本带息给他们发五两?的银锭也好?。区区几吊钱而已,比起你刚来钱塘时遇到?的难处,这算不上什么大事,何必如此牵肠挂怀?”
容汀兰脸上勉强撑出一点笑,“侯爷说的是。”
自那天?起,容汀兰开始留心祁仲沂的动向,想派人跟踪他,又怕打?草惊蛇,何况如今她身边的人,除了钱塘本地的伙计,就是祁仲沂从永京带来的侯府家丁,竟没有一个得力又信得过的帮手。
幸而天?无绝人之路。
这天?容汀兰正在?叶县织室中与绣娘们一起研究新织机,身边的丫鬟紫鹃跑来说有位姓杜的年轻公子在?外求见她。
姓杜?最近有来往的商户和员外中,好?像没有人姓杜。
容汀兰心中疑惑,让紫鹃将他请进来,远远见一意气?轩昂的年轻公子阔步而来,在?她三步外礼节周到?地深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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