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杜三哥哥近些年一直在荆湖一带活动,这是他告诉我的。”
祁令瞻闻言,默默将褒扬她见多识广的话咽了回去。
见他不?说话了,照微追问:“所以?姚鹤守他们打?算怎么捞回本,真逼反了百姓,别说是丞相姻亲,就?算那吕光诚是丞相的爹,御史台的唾沫星子也能淹死他。”
祁令瞻似笑非笑地望着她:“你去问杜三哥哥。”
照微:“……”
她走上前去扯祁令瞻的袖子,凑到他身边装模作?样地闻了闻,打?趣他道:“兄长何时饮过醋,怎么一股酸味儿。”
此言正中祁令瞻心虚之处,他面色微沉,“瞎说什么。”
见他变了脸色,照微玩心大起,来回扯他的袖子,调笑他道:“好?好?好?,以?后?我不?喊杜思逐二哥哥了,我只有你一个好?哥哥行不?行?好?哥哥,快告诉你一无所知?的妹妹,姚鹤守他到底想干什么?”
祁令瞻只觉得整条左臂都在阵阵发麻,忙将袖子从她手中扯出来,后?退了一步,直到她身上的幽香不?再至人神思缭乱。
他边垂目整理袖口边说道:“我从丞相府探得消息,川外那几个游牧大族不?想再拿马匹换茶叶了,私下给?丞相递了信,想换些别的东西。”
“他们不?是挺爱喝茶的吗,”照微问,“那他们想要什么,银子?”
祁令瞻摇头,缓缓吐出两个字,“铁钱。”
“铁钱?”
照微大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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