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止痛的?药粉,我要上药!”
祁令瞻将?装着药粉的?瓶子往她?面前一戳,说:“自己擦。”
他这副样子,看在照微眼里,只当是他要生?气的?前兆。
照微顾不得擦药,先发制人地质问他道:“我看你活蹦乱跳的?,为?何要称病不去视朝,你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还是想白拿朝廷的?俸禄不干活?”
祁令瞻:“……”
她?大?半夜不在宫里待着,学纨绔宵小翻墙回侯府,就是为?了来打探这个?
“还有我的?石榴树!叶子都枯了,祁令瞻,你对本宫有意见,竟要拿树撒气吗?”
照微起身,要去院中检查那石榴树的?情况,祁令瞻心中发虚,忙一把拦住她?,说道:“你消停些,让人看见算怎么回事?石榴树没事,只是前两天浇水浇多了,停几天就好了。”
“水浇多了?”照微将?信将?疑。
当然不是水浇多了。
那夜祁令瞻烧了将?近两箱书稿,叫平彦埋去石榴树底下做灰肥,结果一下子埋太多,将?石榴树给烧蔫儿了。如今枝梢的?叶子许多已?经枯落,绿灯笼似的?石榴果也掉落了十几个。
祁令瞻不与她?对视,转身去拿药瓶,将?瓶中药粉扑在浸湿的?帕子上,对她?说:“过来,我给你上药。”
照微冷着脸走过去,卷起袖子横在他面前。
药粉白如盐粒,轻轻盖在她?伤口上,血已?经被止住,只是淤青瞧着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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