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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微回来挖自己院子里埋的?那两坛酒,顺便看看祁令瞻窝在府里不上朝是在搞什么鬼。她?将?从秦疏怀那里薅过来的?莲子嚼得嘎吱脆,咬牙切齿地问他:“你说他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为?何躲在府里装病?”
秦疏怀回答道:“世子虽然身体安康,但郁结难纾,心病更要仔细调养。”
“心病?”
照微下意识想到?天贶节那夜在观月楼撞见祁令瞻的?事。
那时他瞧着面有不怿,难道是听见她?夸薛序邻的?字好诗好,惹着他了?
起念只一瞬,又觉得不可能。
祁令瞻那样冷心冷肺的?人,从前打她?手板时,任她?口不择言地乱骂,下手也不肯减一分力。听见她?说薛序邻的?字好,最多只会觉得她?没眼光,怎会将?此事放在心上,乃至耿耿于怀?
秦疏怀说:“我看世子一整天都在石榴树下禅坐静心,那石榴树都被他烦枯了,掉了一地果子,必是有极无可奈何又不能对人言的?事。他是你兄长,你该多关心他一些。”
照微闻言双眉轻挑,“你说他给我把石榴树养枯了?”
秦疏怀:“……”
“上个月平彦还说那石榴树结了好多果子,说今年最少能摘两筐,合着祁子望这几日躲在府里,就是为?了糟蹋我的?石榴。”
照微气得抬头望天,半晌,突然一甩发尾,抬腿往祁令瞻院落的?方向走去。
“我得去看看,你别跟着了,他最近脾气古怪,被他抓到?小心连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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