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暗示这一点,或许是暗示他要报当年武将不尽力,未能保住燕云十?六州,令他父亲在谈判时受尽屈辱、自尽而亡的仇。他是想让祁仲沂出于惶恐出手杀他,从而顺蔓捉瓜,将整个永平侯府拖下水。
永平侯不想知?道薛序邻接近姚丞相是为?了什么,深入虎穴或是平步青云,他都不感兴趣,他只是不愿永平侯府成为?薛序邻的踏板。
“不能杀他,不能自投罗网。”
祁仲沂望着灯焰思忖了片刻,对谢回川说:“薛序邻并不知?道玄铁山的寇首就是你,我想请谢兄帮我个忙,咱们反将他一军。”
“侯爷请说。”
“绑了容郁青,对外称人已?死。”
叶县与坳南相距六十?里,途径玄铁山一段山坳,山路细长难走,容郁青歪在马车里,只觉脑仁都要被颠成了核桃粉。
本就心烦意乱,干脆不睡了,撩起半面毡帘,问赶车的伙计:“那薛钦差真的转了一圈就走了,没讨钱也没说别的?”
伙计摇头:“没有,十?分好打发。”
“好打发个屁,此人怪得很,你说他对织妇们家中营生问这么详细干嘛?”
“嗨,说不定人家只是随口问问,体察民情,”赶车的伙计乐呵呵往回转头,“掌柜的,我看你是被这群官儿?折腾怕了,现?在听见打雷就怕下雨。”
“我怕他?笑?话?,爷的外甥女在宫里做皇后,区区小钦差,鼓噪几句子虚乌有的敛财罪名,能奈爷如何……哎,你好好看路!”
正转头说话?的功夫,冷不防从半山坡滚下一块巨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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