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清意问:“我也是人情的一部分吗?”
姚鹤守避而不答,劝她道:“祁令瞻品貌才质皆可冠永京,你嫁给他不算委屈,若你哥哥能及其半,我今日也不必委声求人了。”
姚清意苦笑道:“我不委屈,只怕觉得委屈的人是他。”
永平侯府里,容汀兰正坐在灯下算账本,却屡屡因为心不静,指下算盘乱作一团。
仆妇给她端来热茶,劝她歇神,容汀兰刚接过饮了一口,隔窗见祁令瞻从院中走来,眼皮不由得一跳。
“莫非又出什么事了?”
她起身相迎,见祁令瞻两鬓沾了雨露,两袖与袍角皆湿,忙叫仆妇去取帕子,祁令瞻止步堂下行礼道:“母亲不必麻烦,些许小事,我说完就走。”
仆妇退避出门,在廊下撞见照微,她正收了伞,细细拍打袖上的水珠。
仆妇道:“夫人与世子有事相商,姑娘先在廊间等一会儿吧。”
照微闻言双眉轻挑,点点头,对仆妇说:“天有些凉,劳烦帮我沏盏热茶来。”
仆妇领命而去,照微轻手轻脚走到格窗下,正听见容汀兰斩钉截铁道:“此事不可行。”
她的语调隐含怒意,这令照微十分好奇,愈发压低了身子,将耳朵贴近。
她听见祁令瞻的声音缓淡轻和:“母亲怜爱,是为子之幸,只是窈宁与照微已为此事牺牲太多,她俩身为女子,尚不能自主婚姻,我又有何理由任性推拒,敝帚自珍?”
&nb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