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叙时回答说:“我医术不到家,口齿能尝得出,肉眼却看不出。”
照微又问:“那寒石脂又是哪来的?”
杨叙时说:“此事自有内侍省与大理寺协查,不过据我猜测,多半也是那些人搞的鬼。”
照微牵了牵嘴角,“祁凭枝倒也没蠢到要速死的份上,姚清韵更不会指使她这样做。依我看,只有偷换药材是她们的手段。”
杨叙时闻言淡笑道:“若说聪明识势,自然没人比得上二娘子。”
照微听得出他在反讽,将手腕抽回帐中,撑身坐起。杨叙时并未生气,他已诊了个大概,转身去桌案上写方子。
“姐姐的医正本是周太医,三月却突然换了你,我知道你父亲与姚鹤守有恩怨,你帮姐姐谋事,也是情理之中。”照微挑开床帐,望着杨叙时清瘦的背影,喉中梗然,“我只是想知道真相,想知道她究竟为何如此狠心……”
药方写好,杨叙时将墨吹干,收拾离开,行至门口时苦笑了一句:“我不过是个大夫,只管治病救人,不管尔虞我诈,也不管洪水滔天。”
他走出去,朝等在堂间的容氏作揖,说道:“我瞧二姑娘精神已慢慢恢复,再服几副药,将无大碍。”
到了四月底,照微终于好利落了,虽精神不似从前旺盛,瞧着也与常人无异。
她去窈宁从前住过的院子里祭拜,见她屋后的竹子有些已高过檐顶,不免触景伤情,又想起许多往事。
她想起自己刚到永平侯府那会儿,既看不惯哥哥冷冰冰,也看不上姐姐娇怯怯,常偷偷在他俩背后吹气,看能不能吹化一个、吹倒一个。偶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7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