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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柚又想起了,在那个偌大的别墅里,温婷兰抱着年幼的她泣不成声的模样。
当时她也是这样说的。
妈妈只有柚柚了,柚柚也只有妈妈了。
温柚拿起滚烫的牛奶平静的喝了一口。
“好。”她轻声应道。
舌尖被烫到发麻,喉咙刺痛了一瞬。
“我会去德国留学的。”
温柚妥协了。
温婷兰脸色好了很多,过了很久,她站起身披上风衣。
公司临时有事,她得去一趟。
在温柚的印象里,她总是这样忙于应酬。
以至于她觉得自己所有的想法与情绪都是不知好歹的。
等人走完,寂静的房间只剩下了她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