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添麻烦,你会这样想都是正常的,你师娘真也不是马上就接受了的,但她确实很爱你,所以这件事就这样过了,”叶答风揉着陈铃脑袋上柔软的头发,“好了好了,不哭了好吗?”
陈铃说的话驴唇不对马嘴:“你之前还说,如果你喜欢谁,就想把谁弄哭来着,现在又嫌弃我哭。”
“怎么有这么可爱的小作精啊,”叶答风又笑了,“我说的又不是这种哭。”
顿了顿,叶答风又道:“不过客观上说,我看见你哭成这样……”
陈铃歪了下脑袋:“嗯?”
叶答风:“还真的是很兴奋。”
陈铃:“…………你好那个……”
“第一天知道?”说着叶答风把人打横抱起。
……
夜风拂过,引得被裹在花叶中的小铃铛震颤,骤雨急下,又将本就脆弱不堪的铃铛濡湿。
红线从铃铛中间穿过,惹铃声阵阵,叮叮当当。
一夜风雨交加。
醒来后陈铃想罢工。
他发完高烧尚且能坚持上台,这次是真不知道能不能去,主要是刚刚自己试着下床走了几步,倒不是痛,走也能走,但是腰酸,而且步伐有点别扭。
好想把叶答风杀了:)
罪魁祸首在厨房里给他熬粥,他艰难地挪去厨房视察,叶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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