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的目的达成之后,一切就都会回到原来的样子不是吗?”
淮言闻言,掐着自己的衣角不说话。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八千多个小时,五十多万分钟……怎么能叫做而已呢?
他已经用了四年,用了四年来还清这些债,让自己站在对方面前时能稍稍体面些,他又怎么能再去等这五十多万分钟?
他觉得自己大概从来都是不勇敢的,从来别人在形容他时,都不免要用上怯懦两个字。
他自己觉得大概也是,所以他自卑,怕自己不够资格能站在靳泽身边,他也患得患失,喜欢靳泽对他的特殊,又讨厌那只不过是对方对待弟弟的行为而已……
他总是在害怕,总是想要触碰,却又不敢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