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言已经没时间思考对方的话是什么意思了,他只知道对方虽然救下了自己,但同时也绑来了他母亲。
“你到底想干嘛?”
詹舒绒松开了他,在他对面坐好,很安静地点燃了一支烟。
而后似乎是意识到在医院吸烟不太好,她挥手让人将窗户打开。
“夏子明跟你说过,我现在很需要靳泽的支持了吧?”
淮言点点头,“你指的是想跟他联姻这件事?”
詹舒绒没想到他会这么直白地说出来,闻言还笑了一下,“对。”
淮言闻言更加不解,愈发警惕地看着她:“你想和他联姻,为什么把我绑过来?”
詹舒绒见他这么问,嘴角的笑容咧得更大,似乎是在嘲笑他的天真。
她的手指贴了甲片,看着又细又长,直直地指向了淮言。
詹舒绒是笑着的,声音却冷到没有温度,“因为有你在,靳泽的身边,就永远不会出现其他人”
“可他只是把我当成弟弟而已,弟弟和伴侣……是不一样的,这并不冲突。”淮言的语气很低,听上去甚至有些苦涩。
詹舒绒见他的样子,陡然间明白了什么,猩红的烟灰被弹落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