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动静走了进来。
细跟高跟鞋在肃静的医院里,踢踏的声音尤其响。
对方的脚步不急不缓,淮言看清了来人:“詹舒绒?”
詹舒绒依旧是一声红色的长裙,外面是一件米白色的长款风衣。
与此时狼狈跌倒在地上的淮言不同,她好像永远是光彩照人的。
她嗤笑了一声,朝着身后的两个黑衣人挥挥手。
“没看到人摔倒了吗,还不赶紧去扶起来?”
要是说刚刚淮言还不知道对方究竟是敌是友,詹舒绒现在的表现却让他完全地戒备了起来。
那两个保镖闻言真的要来扶他,被一把挥开了。
淮言不敢松开握着母亲的手,顺着病床的杆子爬起来,坐到了母亲的床边。
淮母没有丝毫反应,淮言却因为只是握着对方的手,都从里面获得了支撑。
詹舒绒见状微微挑了挑眉。
“果然是孝子啊,难怪这么多年,即便阿姨一直没有醒过来的迹象,也一直还是愿意花费最高昂的治疗费。”
淮言愣了一下 就听她继续道:“但是既然是为了赚钱,究竟又是为什么不接受靳泽的橄榄枝呢?他开出的价格,应该要比爱尚给你的高多了吧?二八分,以你这个名气,怎么还愿意在爱尚受这种气?是因为那纸合约吗?”
淮言的手心出了一手的冷汗,连带着连背部都汗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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