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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见到靳泽过来,也难免有些发憷,但依旧没觉得对方会因为这事儿生气。
毕竟一个花瓶,哪里有合作伙伴重要?
因此,他咽了口口水,伸手朝着靳泽递出手:“靳总,好久不见……”
靳泽没挽着淮言的那只手推了推眼睛,也朝着他弯了弯唇,语气温和:“刘承基对吧,你父亲是做出口物流的?”
对方似乎是没想到靳泽会记得他,闻言先是愣了一下,而后谄媚地笑了笑,“是是是,前些年还跟靳总您合作过,我们……”
靳泽却不给他说完的机会,直接打断了他:“听说令尊最近因为船上运了些不该运的东西,很麻烦啊……”
他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叫对方感受到了十足的凌厉和威胁,几乎是瞬间就变了脸色:“你……我错了,我错了,是我说错话了。”
刚刚还满脸不屑和嘲讽的人,转身间就变得慌乱起来,拉着自己的女伴就走了,形容狼狈。
淮言就算是再傻,也知道对方是在给他打抱不平了。
“哥哥,没必要的,再难听的话我都听过了……”
其实淮言的本意,是让靳泽不要因为别人的一些口舌而动怒,但靳泽却只听到了那句再难听的话都听过了。
他的心里泛起些酸来,伸手将淮言的手挽得更紧。
他其实本来想借口说,因为你现在是我的恋人,骂你就相当于在骂我。
但他知道,淮言就是淮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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