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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哲的那个吻一触即离,却在贺洲耳朵上留下了带有淡淡雪松气息的温暖触感。
小练习生白皙的耳朵也立刻染上了薄粉。
贺洲有些不好意思地别过脸去,逃避时哲直视过来的目光:“你别吻我耳朵嘛,很痒的。”
嗓音比刚才还要软,听上去特别娇。
小练习生转开脸后,染上薄粉的漂亮耳朵和洁白如雪的脖颈,便完全暴露在时哲的眼前。
时哲墨黑色的眼眸盯着那里看了一会儿,然后板了板脸,低沉着嗓音,语气十分严厉地叮嘱贺洲:“以后不要在练习室里睡觉,要睡觉回宿舍去睡。记住了?”
贺洲小声答应:“哦。”
可我在练习室里睡觉代表我练习很刻苦。
时哲为什么连这也要凶我啊?
笨笨的小练习生自然不知道自己睡着的时候,时哲和温夜发生的那些争执。
他只觉得今天自己又被时哲凶了,好倒霉啊。
……
第三次公演,贺洲和温夜学长在同一个组。
每天到了中午和傍晚,温夜都会叫小学弟贺洲陪自己一起去食堂吃饭。
贺洲没有想太多,便答应了。
到了晚上,每当贺洲练习唱跳累了想回宿舍睡觉,温夜也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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