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笑容又僵住,沈知韫拿着水,插着针管的左手动了动,指尖蜷起一个弧度,又克制的放松,唯见手背上绷紧的青筋。
他喉结滚了滚,哑然:“嘉嘉,我们之间只剩下责任了吗?”
“不,”叶嘉说,“还有你的共同财产。”
沈知韫彻底安静。
他静了几秒,开始迅速回忆昨天与叶嘉的每一次对话。
很明显,叶嘉还在生气。
甚至因为他昨天的一些话,更加生气了。
生病让他的思维运转迟缓,神经紧绷,注.射入体内的液体冰凉,他疲惫的无法精准听出叶嘉话里的意思,也无法针对这意思,进行补救和挽回。
沈知韫素来精通各种谈判技巧,谈判桌上无往不利,可以冷着脸,不紧不慢的驳回合作商每一项不合理的诉求。
只是现在,新来的“谈判商”与他人不同,他让他心软、珍重、爱护,比起谈判,坦诚相待才是真正该做的事。
“嘉嘉,我又让你生气了吗?”思虑许久,他有些谨慎的问。
叶嘉点头:“嗯。”
“我该怎么做。”沈知韫看着他,发烧使他看起来带着几分憔悴,但他眼神温和,气氛也没有昨天的紧绷与一触即发。
在这空荡荡的卫生所里,沈知韫披着大衣、输着水,好像终于寻到了一点正确认错、求得原谅的方式。
“我希望你能原谅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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