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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他因为身体原因,必须去国外静养,我母亲随他一同出国。我接手华腾时,华腾内部乌烟瘴气、腐败成风,我大伯占据华腾总经理一职,几乎架空董事长的权利。
“华腾内部几项合作案都因工程款拖欠而草草收尾,单冬季一季度的股东分红都比五年前降低了百分之五十。”
沈知韫顿了顿,看向叶嘉,他从未在外人面前剖析过三年前那段时间自己的心路历程,也不曾埋怨父亲的不作为、母亲的逃避。
只是现在,他脸上露出些许疲惫,嗓音也略微低哑,将一切全盘托出,只为换得一个宽恕的可能,“榕城在建的君悦大酒店一旦建成,能为华腾输送一笔可流动资金,这个项目也成为我夺权的重要一步,我因此去了榕城。”
“嘉嘉,不论你信不信,我都要告诉你,我从未将婚姻大事当作儿戏,与你结婚是我深思熟虑后的决定。不告诉你我的身份,也是怕如果君悦酒店出现问题,你会被我牵连。”
沈知韫静静的看着叶嘉,天光打在他深邃的眉骨、幽深的眼窝,他穿着宽松修身的衬衣,西装革履,头发却因干涸的雨水而显得凌乱。
这或许是华腾沈总罕见的狼狈的时刻。
叶嘉抿了下唇,收回视线。
“后面我夺权成功,我大伯对公司的影响力仍在。若是让他知道你的存在,我无法预料他激动之下会做什么。”
沈知韫始终专注的凝着叶嘉,语气低哑却又缓慢,全盘托出:“嘉嘉,是我的错,事到如今,你想怎样都可以。”
室内狭窄、昏暗。
稀薄光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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