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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景州觉得好笑,“现在倒好给什么都不要了?。你们说说,这徐笙是嫌弃我的钱,还是嫌弃我这个人?”
怎么都觉着,只要和自己沾上边,她都开始介意了?。
“大人这说的哪儿的话?,大家?伙谁不知道您最宠的就是徐娘子。”
他把手收回来,“她这小娘子欠收拾,这是一个劲儿的給我作死。”
但埋怨会埋怨,人还是要盼着来的。
徐笙的轿子没去国公府,转而进了?皇城司的官衙。
池景州默默地早就把闲杂人等都清理了?出去?,捧着个案卷,不理会她,“徐娘子来了?,我这儿正忙脱不开身。”
“小公爷不用招呼我。”
池景州就看了一会儿案卷,眼神?就往徐笙身上看?去?。
眼前的小娘子上了?妆,粉涂得厚重,空气都飘着细细的飞粉。她双肩耷拉着,一副生无可恋,就要赴死的模样。
她本不用化妆,便是满东京最好看的小娘子。
今日这么浓妆艳抹,倒像是刻意做给他看的,戳他的心窝子。
他松开手,案卷吧嗒一声就掉在桌上,“你出门?没照过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