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池景州提着剑一个人头一个人头斩出来的忠心。后来天子发了大怒,要抄了那逆臣的家,朝堂上的酒囊饭袋没一个人肯出力,也是小公爷血溅盔甲,一路斩草除根。
池景州是天子里的一把刀,恶名都由他一人担着,成全了官家的仁厚名声。
老管家还记得那时的场景,池景州连饭都不肯吃,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严夫人本就不会花多少心思在继子身上,老公爷天天求神问菩萨不顶事,只有徐笙冲进去拉他出来,一口一口饭的喂他吃下去。
那些日子,小公爷均是由徐娘子照顾着。
池景州需要徐笙,亦如人要喝水那般迫切。
这两人闹别扭势必有一方要先低头,他依照惯例那是要准备下道歉礼。老管家整理好这几日送来的礼单册子。
等了半夜,也没等见人,不免有些忧虑。
“可别是还没把徐娘子哄回来,就在外头吃酒去了吧?”
街巷繁华,醉仙楼的小斯提着一盏灯,迎来送往。
“小公爷,请慢走!”
当晚池景州喝的有些多了,被皇城司的下属扶着上了马车,他拢着衣袖,摆手,“不碍事,我没喝醉。”
赵晏受了他一晚上的白眼,心情不爽快,立在边上开始闲聊,“听闻小公爷快要订亲,说的是哪家的娘子?”
“极好的姻缘!是徐太师府的徐娘子,大人的表妹!”
赵晏如何能不记得那位娇艳的小娘子。徐笙和她那没正形的表哥是一路,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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