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杀了不该杀的人,那也能好说话些。”
“嗯。”池景州应了一声,牵紧马绳,对着国公府几位侍卫吩咐,“尔等好生送马车里的娘子回去。”
皇城司的人挠挠头,大人这是几个用意?
“你让我回去?”徐笙在马车里不满的出了声,“我不!”
黑夜里月光被黑影遮挡。
“小娘子放心!你们一个都跑不了,刚好去地府做对亡命鸳鸯!”
街边的灯笼被吹灭了。
先前喊话的大汉是打头的,他提着刀,飞过来,刀刃是见过血的有种说不出的肃萧杀气,直直的对着池景州的面门劈来!
“大人小心!”
血如水柱澎涌而出,大汗应声倒地。池景州手中有一把短小匕首,都没有看清他何时动的手,他那深邃的眸光中轻笑起来:“阁下,还不现真身?”
屋檐之上却是有另一位蒙面歹徒。他手里一把短弓弩。
“小公爷的身手的确漂亮。”
一支小箭穿过车帘扎入马车内壁,离徐苼的脸只有一寸,虽不知外头的歹徒是些什么来历,但敢在池景州面前动手,今日之事怕是谋算多日。
马被惊住了,开始嘶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