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虽也不喜欢这群烦人的,可倘若是皇城司的人枕莱了,那还不得把这群书生抽筋拔骨啊!
“小公爷!我等何其无辜啊!”
池景州的双眸清冷,阴沉沉的扫过众人:“嘴巴长在你们身上有什么用?还真想让我做些什么不成!”
“表哥。”她出了声。
“表妹放心,这事我会替你算清楚。”池景州欺身过来。
他说话虽轻,却不容他人质疑。
又带着池景州这么一张侵略性十足的脸,着实吓人的很。徐苼压下心中不快:“不若问问是谁领着他们到这个院子来的?”
国公府这么大,这放木雕菩萨的却也是在国公爷那里。若是没有人领着,怎会这么巧就进了池景州的院子。
“嗯。”
池景州靠回椅背,一抬手,侍卫就抓了个书生的衣领,到了他跟前,叫嚷着:“的确是有人领我们来的,正是那位穿白色衣裳的女使!”
“小公爷饶命!”那女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小公爷,这事都查明白了,也好把我等放了吧?”书生开始说好话。
池景州扶额,手腕就从玄袍里露出一截,曲着手臂,肌肤上是润白的玉,却也显露出蜿蜒的道道血脉,他面上依旧笑的斯文。
“一码归一码,你们可是惹了我家表妹。”
“小公爷如何说话不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