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鼻,闻着血锈味,只能干瞪媚眼。
库洛洛的俊脸压得很近,他几乎在贴着自己手背说话,声音极低:“别叫。我可不愿他们又回来。好不容易要洗干净,再弄脏还得帮你清理。你看,科学诚不欺我,这果然是更快的办法。”
抽到体外的阴茎冠状沟上沾满浊液,库洛洛就真拿他性器当清洁器,再次全部插入,龟头刮蹭阴道壁,从中拖出前人的精液,慢条斯理,反复不停地进出,将她穴内存有的精子抽刮得所剩无几才罢休。
库洛洛对成果颇为满意,拿花洒冲洗二人,再将彼此身上的水擦干。
乌奇奇捂着小腰感慨:“用实践证明理论,还真是好学啊...”
“谢谢老师夸奖。”库洛洛把她抱放到洗手池上,拧开一旁的药罐,抹了一小坨药膏在指腹化开。“来,上药,这回不捉弄你了。”
乌奇奇瘪嘴,还是为他主动张开腿,脚后跟哒哒敲着下方的柜门。
库洛洛轻抚腹股沟的烙印,再沿着光滑的穴缝涂抹,欣赏飞坦的刀工。
手靠近了。
乌奇奇依偎在他肩窝里微微颤抖,握着他肌肉绷起的小臂轻喘,喜欢看男人的指腹挑开光洁的唇瓣,指节转动,被肉穴吞入,抽出来时亮晶晶的。凉凉的薄荷涂抹在遭受了好几天凌虐的甬道中,舒适宜人。
她洗净他的手,拿起彩色绷带,替他重新包扎,依旧每边系了大大的蝴蝶结,很俏皮。
他用毛巾为她擦干头发,再帮她把发卡别在耳后,修理掉几缕落在脸侧的发丝。
他想把毛巾放回去,却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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