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儿子关系僵冷到一年没几句话,看人的眼光却准,“那个姓闻的小姑娘,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太淡了,你留也留不住,早晚要走的。”
这一句让秦厌走到门边了也站住,定在那里回头望从来生疏的父亲。
“不试试怎么知道?”他问,冷硬如刀锋。
那是好几年前的事了,秦董事长推荐闻盈去国外交换不是做慈善,一年到尾,闻盈会收到秦董身边秘书许多有关秦厌的邮件,无关痛痒的她就回些挑不出错漏的答案,很偶尔秦董对儿子和下属的强势透过邮件传递来,她就来问秦厌。
“我来解决。”秦厌和她保证。
这些困扰都和他有关,闻盈本可以远离,是他挽留她。
是那一刻他自私地想把她留下来,即使他那时并没有理清自己的心意,在不为人知的卑劣期待里把她留下,至少再等一等他。
他有义务去解决这些困扰。
他总不能让很多年以后闻盈有关他的所有回忆都是“不如没有”。
他怎么甘心。
也许就是那一句露了痕迹,秦厌自己都没懂的东西,秦董事长先窥见了,所以把一切的资源都停了,带着点意味深长对他说,“自己出去闯闯也行。”
头破血流了,就知道回来了。
这一切秦厌都没和闻盈提。
她其实追问过好几次,但秦厌没说,他不知道怎么说。
说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