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从不让人为难。
这还是她第一次表现得如此强势。
不想她涉险,不愿她劳神……可再多他自以为的关怀备至,都抵不上她想要和他们同生共死的心意贵重。
没来由地,太子的脑海中浮现出了曾被他藏在心底里珍藏的画面:
“我阿爹是保家卫国的大英雄!”幼年的洛之蘅五官稚嫩,说起阿爹时不由挺直了腰板,脸上透着与有荣焉的骄傲,甚是向往地说,“我长大后肯定也是!”
有人哄笑,说姑娘家说什么大话,以后能在家中把花绣好就谢天谢地了。
小洛之蘅闻言也不恼,轻轻哼了下,抱起手臂云淡风轻地丢下一句:“等你何时投壶比过我了,再来当面同我说这话吧。”
身后的人脸色青白不定,再说不出任何话。
太子闭了闭眼。
多年不见,他总以为洛之蘅是长大知事了才会性情大变。却原来,她骨子里从未变过。不能披甲,便留守后方;不能杀敌,便救治伤员。她始终都是那个遇不平事,会解囊相助;见危难时,力为其所能的她。
他自以为是的保护,和打造一个金笼,将她桎梏其中有什么分别?
洛之蘅有一搭没一搭地嚼着饭粒,食不知味。
半雪在一旁劝道:“崔公子没有明确拒绝,说明有转圜的余地,姑娘快别忧心了。这些都是姑娘爱吃的,吃完好好歇一晚,养足精神,明日还有的忙呢。”
话是这么说,但事情没有尘埃落定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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