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便是在破庙时曾与洛南针锋相对之人的声音。
阳起滔滔不绝地禀告完,表情一垮,叹气道:“殿下何时能自由出入南境王府不用小郡主跟着啊。京中传过来的政务总是这么处理,也委实折腾了些。”
太子漫不经心地咬着糕点,没应声。
一旁的冬凌嘴角抽了抽,失语道:“……这些时日的政事,好像大多都是我来处理的吧?”
“你也说了是‘大多’!”阳起理直气壮地强调,反驳完,又望向太子,苦兮兮地道,“殿下,属下可是正儿八经的武将,只不过侥幸识得几个大字而已,哪能担得起这等整编文书的大任?您也知道,笔墨之类的东西,向来都是属下这等武将的天敌……”
阳起满肚子苦水,趁此机会连声倾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