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愕不已。
他想提醒太子,小郡主的婚事自有南境王这位做父亲的操持,轮不到殿下横插一脚。又恐这话太直白,会惹得殿下不虞,思虑片刻,委婉道,“殿下,咱们此行来南境是有正事,恐怕无暇为小郡主相看佳婿。”
“孤知道。夫婿是要同她相守一辈子的,自然要看她喜欢,孤不会干涉,只是带着她出去长长见识,增增脾气。顺手而为,不费事。”
长见识可以理解,但——
“增脾气?”冬凌困惑。
“兴许是在府中闷得久了,她比幼年时温顺太多。”太子眉心轻蹙,想了片刻,认真道,“孤得想办法将她张牙舞爪的脾性养回来。”
“温顺些……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