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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唇角翘着,满脸都是饕足后的懒倦。
“刚刚不是还喊我‘又崇哥哥’,怎么现在又生气了?”
孔如琢面上飞红:“蒲又崇,我下次再信你的鬼话,我就是狗!”
明明说了回程的时间就足够了,到家又拖着她折腾了半小时才结束。
她手腕累得又酸又麻,现在感觉整个胳膊都抬不起来了。
再一看腕子上,还有被他扼出的红痕。
是到了最高处时,他难以自抑时,发力留下的痕迹。
还有指缝中,留下的稍显黏腻的质感。
哪怕已经用水冲洗过,可孔如琢仍觉得,指尖还沾着缭绕不去的淡淡湿滑。
都怪蒲又崇!
说了有纸巾有纸巾,他偏偏要弄在她掌心里!
她气冲冲刚往前走了两步,就被他从身后打横抱起,甚至还有余力颠了两下。
“我知道你为什么生气了。”
孔如琢冷冰冰问:“哦?那你说说看,是为什么。”
“因为刚刚,我没有照顾到你的感受。”
他居然说得像是人话。
孔如琢哼了一声:“你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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