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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的声音变得诱惑:“这份爱这么痛苦,你还要继续爱她吗?”
“只要你不爱她……你就不会痛苦了。”
手指死死握紧,孔如琢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无力阻止录像中的一切,只能任由曾经发生过的事情,按照既定的事实,继续向前。
医生还在蛊惑着:“那些回忆,也没有那么幸福对吗?只要你说,你不爱她,我就立刻停止你的痛苦。”
这个实验……很荒唐,也很残忍。
用巴浦洛夫训练狗的方式,来训练一个人。
将孔如琢和痛苦对等,又用结束痛苦来诱导蒲又崇说出那句“不爱”。
不管真心还是假意,只要蒲又崇开口,心防的崩溃,便再也不会止住。
孔如琢望着蒲又崇。
他像是将要碎裂的冰山,又或者布满了裂痕的玉石。
电击的痛苦,令他颈中同手臂上,都浮起狰狞的血管脉络。
唯有一双眼睛,仍旧如星月日炎,明明不可逼视,冷得令人心生畏惧。
第一个人声音有些颤抖,用俄语说:“让他把头转开”
有人上前,刚要触碰蒲又崇。
刚刚还看起来脆弱至极的蒲又崇,猛地抬手,攥住了那人伸过来的手,而后向下一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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