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勖北壬忽然闭了嘴。
面前的孔如琢,黑如鸦羽的眼睫垂着,沉甸甸的,像是吸满了水气的蝴蝶翅膀,再也飞不起来似的。
眼泪如珍珠,沿着她雪白的面颊滚落,只是一瞬间,就将她的睫毛打得湿透。
怎么突然哭了?!
勖北壬最怕女人哭,尤其是这么漂亮的女人。
他手足无措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