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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如琢沉默一会儿,忽然提起件不相干的事来:“你大哥忌日是什么时候?”
“月底。”蒲又崇说,“母亲说,若你拍戏辛苦,不必特意赶回来。”
“大哥忌日,二哥也要回去,我一个人待在剧组干什么。”孔如琢瞪他一眼,“你是不是总在母亲面前,说我拈轻怕重。”
不然,母亲怎么总把她当个瓷娃娃似的,生怕她会累到。
她不讲道理,可蒲又崇却笑了:“到时候,我去接你回来。”
“二哥有私人飞机,说是可以载我一程。”孔如琢哼了一声,“就不劳蒲先生大驾了。”
这个世上,又不是只有他一个人有钱。
蒲又崇淡淡道:“二哥的那架飞机,是我送的。”
孔如琢:……
怎么没看出来,他这么手足情深。
这么一打岔,她心里那么一点伤心也就淡了。
倦意如潮水般涌来,孔如琢小小打个哈欠:“你也早点休息。赚那么多钱,若是累死了,不是白白便宜了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