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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如琢虚弱地“嗯”了一声,有些搞不清楚状况:“我怎么了?”
“你的经纪人说,”蒲又崇言简意赅,“你被人气晕过去了。”
孔如琢:?
蒲又崇又说:“我还以为他是开玩笑。你不气人就算了,谁这么大能耐,能把你气晕过去?”
孔如琢:……
她是不是还要谢谢他的肯定。
孔如琢不可思议道:“医生也说我是被气晕的?”
她怎么不知道,自己气性这么大?
“不是。”蒲又崇总算说了句人话,“你是过敏引发的高烧。”
怪不得她一直头痛,还以为是没有休息好。
“过敏源是什么?”
“记得你喝的那杯贵腐酒吗?”
“贵腐酒?”孔如琢疑惑道,“可我以前也喝过,没什么感觉啊。”
“不是所有贵腐酒都会导致你的过敏。”蒲又崇看她一眼,解释说,“你的过敏源,是摩泽尔雷司令酿的贵腐甜白。”
她不爱喝酒,之前偶尔浅酌,产地也多是匈牙利的托卡伊——
孔家在那边有个酒庄,最好的酒直接就送到家里了。
而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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