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如琢有些黯然,听着盛琅又嘱咐了一些如何照顾病人的诀窍给蒲又崇,便起身离开了。
等盛琅走后,孔如琢缓缓睁开眼睛,望着天花板发呆。
蒲又崇送完母亲回来,进门见她这幅神色,问她说:“怎么了?”
“没什么。”孔如琢闷闷地说,“早知道是母亲来了,我就不装睡了。”
“母亲不会在意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