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浦生说:“是叫什么名字来着,苟安是吧,前段时间看过热——”
他的话没能说完。
下一秒,便被一股极大的力量突然掐住后颈脖!
“砰”的一声巨响,王浦生的脸被压在了旁边另一辆车的车窗上,巨响之后是剧痛,玻璃窗没贴膜的车窗玻璃纤维狠狠地、密密麻麻地扎进了中年男人的脸上——
他懵了下,随后痛的大叫起来。
细小的玻璃纤维甚至不会创造伤口,但是却能以比毫米更小的单位扎入人体体内且不可取出,犹如蚂蚁啃食的痛……
其实一般人哪里会知道这种事情。
王浦生痛得拼命挣扎!
然而身后那人的力道太大了,上一秒签下巨额支票的修长指尖此时犹如一只捕住猎物的鹰爪,死死地掐住王浦生的脖子。
“别让我从你肮脏的嘴巴里,再听见我未婚妻的名字。”
身后的男人嗓音低沉,带着摄人心魄的震慑力。
“你不配。”
……
斋普区,棚屋区。
苟安在一张肮脏的床上醒来的时候脑袋还不清醒,头痛欲裂的她像是刚刚又被人用板砖砸过脑袋。
房间昏暗的光线让一切变得模糊不清,瞪着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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