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交缠中,她听见他说:“趁此机会,彻底拒绝他。”
“?”
“为了你跟腱断裂也就换来一句‘对不起我们不可能我的心早就属于贺津行‘,比较有杀伤力。”
“……”
“台词批准微调,但大意最好不要变。”他拍拍她的肩,“去吧。”
……
在过去很长一段时间苟安对于夜朗的态度都是一个讨债者一般高高在上,大概就是“反正都是夜朗对不起我我对他再过分又怎么样”,但是现在不一样,如果不是最后一秒为了推开她,他应该不会被压在坍塌的天花板下面。
只是跟腱断裂实在是万幸,感谢那个承担了一切的铁柜子,听说最后天花板被搬开的时候,整个看似完好的铁柜子实则另一侧被压塔了一半,很难想象这样的重量压到人的身上会怎么样。
那么狗血的剧情苟安不知道是哪位的杰作,总之事到临头要去道谢的时候她突然觉得很紧张,甚至抓着父母问需不需要买个果篮。
江愿叹了口气,心想不愧是自己的女儿,天真到无情的模样跟她当年简直一个模子里刻出来。
贺津行坐在病房里的沙发上翻看杂志,头也不抬地说,“买啊,为什么不买?”
他不说话还好,他让买苟安就觉得事情不太对劲,看向苟聿,希望他能指条明路,苟聿看向江愿,说出了江愿的心里话,问:“她你女儿怎么跟你一样?”
苟安脑袋上冒出一个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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