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苟安“哦”了声:“你还会做噩梦吗,你才是大多数人眼中的噩梦。”
话这么说着,在男人背上安抚的那只柔软的手却没停下来,这会儿细细地数着他的脊骨,蹭过他腰侧的鲨鱼线。
“还是你梦到我拿着大喇叭在贺氏的晨会上宣传你开挖掘机的样子很帅?”
“……”
贺津行问,“你为什么会有这种幻想画面?”
“……”苟安说,“万一下次去贺氏,秘书姐姐问我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直升飞机。”
“你当人家是傻子么,台风天开什么直升飞机?”
“战斗机也行,要么你别来贺氏了,直到大家忘记这件事。”贺津行说,“你说出去,我们就离婚。”
“……”脸埋进男人的颈窝,下意识地蹭了蹭,苟安大大地打了个呵欠,“好脆弱啊,贺先生。”
“刚做了噩梦。”
像是梦中每一帧每一秒都足够吓死他,所以此时此刻男人的话语听上去格外认真。
“是比较脆弱一点。”
“你梦见什么了?”
“别问。”
“比恐怖片还恐怖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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