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古老到年代都不知该追溯到哪的棚屋区,她记得听苟聿他们提过:要拆很快,都没有钢筋混凝土的结构,违建又多,一锤子下去,怕不是犹如多米诺骨牌。
想到这,苟安额头上已经隐约冒出了冷汗。
“嗳,不要吧,现在雨好大啊,要自己走出去哦?这边巷子太窄了出租车不愿意进来……”
“那就自己走出去。”
“现在外面风好大,你确定走到街上不会被迎面飞来的花盆砸到吗?电视都让我们非必要不出门,转移过程中出意外岂不是得不偿失。”
苟安知道,她说的也有道理。
这几天她来来回回穿梭在棚屋区的大街小巷,这边除了环境恶劣,更多的是令人无语的违建,别说是大风天,就是晴天白日,苟安都很怕那挂在生满铁锈的架子上的空调砸下来砸到她的脑袋上……
“没事的,台风嘛,又不是第一次吹,以前哪次不是——”
话还未落,“啪”地一声,原本还算明亮的室内陷入黑暗。
停电了。
周雨彤的声音戛然而止,短暂陷入死寂的室内只能听见窗外狂风暴雨侵袭的声音。
电视机很吵的声音一下消失,再加上没人说话,两人的手机在桌子上疯狂的震动和消息推送进来的声音终于拥有了存在感。
苟安这才想起自己从刚才开始一直没看手机,拿过来看了眼,一堆未读还有未接来电。
大多数来自贺津行,男人从第一滴雨落下没多久,就发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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