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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安翻着白眼的时候,在前面坐着的陈近理回头看了她一眼,那眼神杀气腾腾还没收,明晃晃地写着:你在多说一句,你也去门口垃圾桶里待着。
不管苟安看没看明白陈近理的意思,反正贺津行是看明白了,他伸手,拎了一把面前容光焕发看热闹的人的卫衣帽子,把她像是拎鸡崽子似的拎到自己身后。
身后的人“噗”地冒出个头,他把她的脑袋摁了回去。
同时不动如山,面无表情地冲着盛怒下的友人扬扬下巴:不好意思,家教不严。
陈近理把脑袋转了回去。
陆晚这才哭着慢吞吞解释:“下午四点左右,我看到那两条白鳍鲨幼崽的情况不太好,游动很少,精神状态不对……再一看水很浑浊,就想着它们是不是缺氧了,还是水质有问题——”
“我以为”“我想”“我琢磨”,换汤不换药的解释。
可是陈近理不是苟安也不是江愿,这家伙根本不近人情,他听了一半就懒得听这种废话,直接打断了她:“一眼这么多毛病,怎么不叫人?”
陆晚哽了下:“我以为是小事,海水缸里水不深,只要加点儿水就能等到您回来再报告。”
陈近理眼睛看了看四周。
苟安猜想他应该是在寻找武器。
可惜没找到,他站起来,踹了一脚自己坐的那张椅子——
椅子“哐”地一声发出巨响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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