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沉,他抱了下没抱动,转头沉默地盯着贺津行,后者叹了口气,说了句“我饭都没吃”,捞袖子陪他搬鱼缸。
最后那个海缸放在了陈教授办公室里。
回到办公室,贺津行对着环境好像很熟悉,轻车熟路地找到了陈近理的茶叶和烧水壶,给他泡了杯茶。
陈近理皱着眉,摘下鼻梁上的眼镜扔到桌子上。
喝了口茶,被烫了嘴,暴躁地又骂了声脏话。
“考虑去烧个香吗?”贺津行说,“失恋又丧子,真的好衰。”
陈近理抬头看看他,又看看乖巧揣手手缩头缩脑坐在旁边装呆逼的苟安,问:“你怎么还没走?”
贺津行眉眼不动:“看你发疯,疯完再走。”
全程鸦雀无声的苟安此时求生欲上来了,强调:“他是他,我是我,我在这只是为了对我的工作临时调换造成的灾难性后果负责。”
这话说的要多虚伪有多虚伪。
真要让她负责,可能她会直接原地躺下打滚。
贺津行扫了她一眼,面不改色:“骗你的,她只是想亲眼确认你给陆晚的实习报告到底能有多精彩。”
陈近理:“……”
陈近理:“滚蛋!滚滚滚!”
“好嘞,滚了滚了。”苟安飞快站起来,一把拽过她的未婚夫,“陈教授晚上记得吃饭,我们就不打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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