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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语到想跺脚时,陈近理来了。
一时间和两个虐待小动物(土拨鼠)的人待在一间屋子里,苟安现在就想打电话call动物保护协会带着手铐来抓人。
而很显然陈近理也懒得理她们两个屁都不太懂的大学生,过来扔了两个任务给她们——
一个是去晋山码头的未来海洋馆建筑地取海水样本;
另外一个是去地下室照顾他的鱼儿子。
晋山码头就是现在的斋普区,码头挨着的海岸线往后五十米就是著名的,被誉为“城市伤疤”的斋普区棚屋建筑群。
苟安帮周雨彤搬家的时候去过一趟,不夸张的说,确实空气都是臭的。
陈近理很有甩手掌柜的姿态,但是因为是给俩啥也不懂的临时工安排工作,虽然毫无技术含量,但任务内容却很详细——
包含了海水取样间隔时间,以及他的鱼儿子该如何喂养。
海水取样每隔一个小时取一次,从白天到太阳落山,去那的人可能要在那吹一整天腥臭的海风;
鱼儿子饲养计划倒是好,毕竟是刚出生不到一个月拖着营养袋的鲨鱼,要做的就是:坐着,盯着,别让它突然暴毙。
苟安不是傻子,翻着白眼抢去鱼儿子饲养计划:“陈教授真会照顾人,这贴心为不同人群定做的任务分配——陆同学,斋普区你熟啊,闭着眼都能走,快去吧。”
陈近理扫了死死抓着“鱼儿子饲养计划”不放的苟安一眼,对她的“能偷懒绝不费劲”一点也不意外,本来这份工作就是给她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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