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怜地蹭过来,缩到苟安怀里:“好烦,翘屁股叔叔从来不沾花惹草,也不会老想着教训你。”
他好像确实不会。
哪怕原著线里男主看似是个彻头彻尾的神经病,也没有在接她出狱那天、气氛最到顶时来一句“你在搞什么东西”。
苟安想开玩笑说“可能是年纪大了”,但是想了想还是闭上嘴没开口——
转头看着不远处的男人。
此时正巧阿sir举着一张表格,抬头问他:“与被保释人关系?”
“嗯?”男人用一根手指摸了摸鼻尖,看着莫名其妙有点儿不好意思,“未婚夫。”
在阿sir满脸平静地“哦”了声低头填表格时,苟安清晰地看见男人的脖子有点诡异地泛红,完全不知道这个人在害羞个什么劲。
搞得她也心跳加速了几分。
“下次让她不要那么冲动啦,劝架是好的,骑电动车撞人未免有点——”
“说了又不会听。”贺津行脸上笑意不减,语气也是轻描淡写,“明知道不会听,还讲这种废话讨人嫌做什么?”
负责登记的阿sir看着四十岁上下,当然已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