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去就去呗,冒泡仔。”
……冒泡仔指那些没事干爱出风头的人,当然是在骂人。
学生会办公室的大多数都是苟安派,这会儿大家三三两两的笑起来,陆晚脸白了白:“苟安,你说这话什么意思?告诉你,你少欺人太甚,校庆的事你还没跟我道歉呢!”
“你自己跳下去泳池的。”苟安神色相当淡定地说,“夜朗才是我踹下去的,我踹我家保镖关你屁事,他都没让我道歉,你当什么代言人——”
她停顿了下,“哦,这代言人还是你自己揽的活儿,毕竟他最近都不跟你说话了。”
苟安的话先是让陆晚面色泛青,很快的她又反应过来抓住重点:苟安怎么知道夜朗最近没跟她说话?
夜朗从苟家辞职后依然神龙见首不见尾,人们都说他从筒子楼搬出去了,但是在江九爷手下做事,其实他经常回来——
两人在巷子里或者楼梯道上都遇见过,但夜朗再也没跟她说话,甚至都没给过她一个正眼。
陆晚也很纳闷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校庆那天还好好的,是苟安把他们弄下的泳池,又不是她的错。
他怎么从苟家辞职了,还在听她发号施令?!
眼下被戳了痛,陆晚站在学生会办公室的门前红了眼,她紧绷着小脸,死死地咬着自己的下唇,一副备受屈辱的模样。
直到唐辛酒嗤笑了声:“算你倒霉,撞枪口上,安安这几天都很暴躁。”
“生理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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