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领口拉回一个完全保守的位置,男人笑着说:“这个不能让你看见啊,见笑,忘了吧。”
目送一言不发,浑浑噩噩地转身下台的野狗,贺津行无声地挑了挑眉。
所以说。
安全感这种东西……
果然还是自己动手,比较脚踏实地。
女人真是靠不住啊。
……
下了台,苟安抱着他的外套站在旁边。
夜朗没有再缠着她不放,整个人已经不知所踪。
贺津行无所谓地笑了笑,虽然不知道这野狗和他师父比试那场最后发生了什么,当时他一副已经魂不附体的样子……
但他也毫不留情地给这份灵魂离家出走套餐体贴加码,送上了一张助其灵魂漂泊更远的机票。
光是刚才夜朗在台上得到的信息量,怕不是也已经够他消化一会儿。
伸手接过了自己的外套,苟安歪着脑袋看他:“你刚才给夜朗看什么?”
“肩。”贺津行说,“被他敲青了。”
苟安闻言一愣,伸手就要扯他的衣领要看,贺津行有些心虚地躲开,“全是汗,我回去洗个澡。”
苟安缩回手,“哦”了声。
虽然贺津行好像没有邀请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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