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了贺渊,说他儿子最近其实有长高,贺津行嘲讽地掀了掀唇角心想,能有多高?
男人放了酒杯,说去吹吹风散酒。
这风吹着吹着就吹到了苟安的休息室门口,然后毫不犹豫地,他推门进去了,
——想要的东西就去拿,不合适再说,总比拖拖拉拉被人捷足先登来得强。
这是从来思考都只过脑子不过心脏的人一贯的思考方式。
只是没想到休息室里的是陆晚。
思考到这,贺津行脑中一片清明,反应过来昨晚的一切反常与付出,可能是老天爷看不下去他的直白禽兽处事风格而做出的惩罚……
所以在一瞬间,他放弃了把苟安弄回休息室让她“还债”的想法。
作为生意人,他还是有点迷信的。
而此时,面对苟安的瞠目结舌,贺津行知道她误会了什么,他当然不会跟她解释——在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并决定“放过她”的一瞬间,他原本明亮的眸又涣散开来,懒洋洋地往休息室门边一靠,就像一只优雅又慵懒的大型猫科动物。
“看哪?”他嗓音沙哑。
苟安头皮发麻地把自己的视线从江城的天王老爷裤.裆上挪开。
“别多嘴。”
贺津行提醒完这句话就离开了,走的时候,他听见站在甲板上的小姑娘疯狂打了几个喷嚏。
他没回头,但他知道,这个胆子比猫还小的小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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