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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行!”
“喂, 能别像个长舌妇一样叨逼叨吗!”唐辛酒猛地抬起头骂,“不理你还来劲,你是个什么东西!”
“行了,酒酒,别理她们。”
苟安的声音懒洋洋的。
烟花装置在调试,她一边走神,手上还在机械运动装蝴蝶酥,耳朵边却不可避免地听陆晚的那个八婆舍友在问——
“算了不理他们,晚晚你吃过这个蝴蝶酥吗?什么时候的事啊,这个好贵的,是你男朋友送给你的吗?”
苟安对这种“你好穷你吃得起必然就是男人送的”逻辑嗤之以鼻,心想为什么陆晚听到这种话都不会生气?
“啊,不是呀。”
软软的声音响起。
“是我邻居——”
将蝴蝶酥塞进纸袋里的动作一顿。
与此同时不远处的烟花装置试运行,“砰”的一声巨响,苟安被吓得缩了缩脖子,头顶的几根碎发都因此竖了起来。
周围的人纷纷扔下手上的活儿捂住耳朵,巨响过后强大的耳鸣震得她有点儿头晕,茫然地转过头看着地质学院的老大叉着腰双腿劈叉大骂经管的老大,搞出动静前能不能说一声,是想吓死谁——
苟安脑子有点空白。
紧接着烟花装置又响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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