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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老爷子看着小儿子挂彩的脸,有点心疼,又觉得有点活该。
但早就猜到会有这么一天,老爷子叹了口气,想了半天,还是沿用了贺津行的台词:“阿聿啊,你也不要那么气——说到婚约,也没个硬道理说阿津就不行。”
贺津行身高达标,长相优秀,特长众多,资产更是犹如盘踞宝库的恶龙,学历别说给小孩辅导做作业,辅导苟安做作业怕不是都够用……
不是贺老爷子偏心小儿子,实在是,说他贺津行是贺家现存还在喘气的生物范围内,最优秀的那个也不为过。
这个道理苟聿怎么会不懂,他就是觉得别扭。
一众长辈的无言中,苟安眨眨眼:“什么婚约?”
苟聿露出一个字都不想说的厌世表情,反而是唇角挂着彩的男人,好像他才是那个胜利者,伤口就是他胜利的勋章。
往沙发上一靠,语气可以说得上是漫不经心:“就你想的那个意思。”
“什么?”苟安几乎忘记了贺老爷子的存在,“我不要!”
拒绝的无比干脆。
苟聿和江愿早就习惯了女儿的任性,但是眼下看见她在贺津行面前也这样肆无忌惮难免愣神——
然而事实证明男人好像比他们的接受程度更高,被这样狠狠拒绝不妨碍他面不改色,一会生二回熟,反正早就习惯,淡定地转向贺老爷子:“你看,我就说了她会拒绝。”
贺老爷子:“安安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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