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有。
“后来她也是骑着它去的蓝莓园。”停顿了下,“我给当了快半个小时的马童,最后换来了几颗蓝莓作为报酬,侯与宁以为我疯了,谈事谈到一半去干这个。”
贺老爷子:“……”
“你不信也行,”贺津行声音显得懒洋洋的,逐渐占据上风,“但去蓝莓园路上应该也有照片做为凭证,我看到周家的女儿偷偷用手机照了,就是去要照片的话可能会被讹一笔,但您想看的话,我也可以勉为其难被讹一次。”
贺老爷子抓过老花眼镜还想再看,手机已经被对面长胳膊长手的人抽走,老头从下往上望着面无表情的小儿子:“那匹马是你的胡萝卜?”
这个名字贺津行迟疑了一秒,半晌才不情不愿地“嗯”了声,生怕面前的老头听不懂似的,面无表情地强调,“她是怕马,但也是先骑我的马在前,贺渊只是捡个现成便宜。”
“斤斤计较。”
“你去问问那些合作商,其余赞美词用到泛滥,谁也没夸过我大方。”
“你这马不是除了你谁也不让碰?咬了不知道多少个人,安安怎么还骑上去了?”
于是贺津行又“嗯”了声。
停顿了下,才道:“随主。”
贺老爷子花了好一会儿才消化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然后是真的难以掩饰震惊,瞪着贺津行——
想问他是不是有毛病,还是纯纯变态。
原来那天成年礼宴前,他费尽心思想要不要挑选个像话的人给苟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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